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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麦格拉斯
记得是在七岁那年,我家从南方迁入内地。爸爸转业到气象台工作,妈妈在小学教书。当时由于父母单位住房都较紧张,单位就安排我们住在县城里一家最大的旅馆里。
为了给单位节约开支,我父母住一间,爷爷和二哥三哥住一间,我则和十八岁的姐姐住一间。
在那家旅馆里,我认识了比我小一岁的小青。小青的爸爸是从西藏回来的转业军人,也是由于没有住房而被安排和我们住在同一家旅馆里。由于小青父母的单位效益不怎么好,他们一家三口只有一间房。
也许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受使我们两家相处得格外和睦。我爸爸常和小青爸爸一起喝酒回忆彼此的峥嵘岁月,我妈妈也和小青妈妈一起切蹉打毛线,我和小青也被送进同一所小学同一班读书,尽管她比我小一岁。我们相处得象一家人。没多久,小青的生性耿直的爸爸和单位的头儿吵了一架,就被打发到离县城很远的一个乡镇工作去了。临别的那晚上,我爸爸和小青爸爸喝了很多酒,边喝还边骂人,最后小青爸爸说他一星期或一个月才可能回来一次,就嘱托我爸爸照顾小青母女俩。
小青爸爸走后没多久,徐姨就因怕黑一类的理由向我妈妈商量,要我晚上过来跟她和小青一起睡。妈妈考虑到自己工作很忙,姐姐那年也要高考,更怕她一个人孤单,也就同意了。我听说后,简直就高兴疯了,一是能和年龄相近的小青有更有时间在一起(我的两个哥哥都比我大得多,都不跟我玩),二是因为徐姨也可能和姐姐一样有两个大大的很柔软的奶子。
那天晚上,我就抱着自己的枕头和被子高高兴兴地来到小青的房间。小青妈妈也不知为何也很高兴。见我来了,就叫我和小青一起洗澡,我高兴得想要飞。
以前我洗澡,不是妈妈,就是姐姐,这次是我最喜欢的徐姨给我洗,更何况还有小青。于是我和小青几下子就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跳进容得下三个人的大得出奇的洗澡桶里。
水温温的,很合适。我和小青兴奋地在桶里嬉戏着。不一会儿,只穿少得可怜的徐姨进来了。这时,我才发现徐姨的身材比姐姐棒得多:肥而尖挺的奶一颤一颤的,隐隐可见的乳头钉在薄薄的衣服上。
接着徐姨给我抹香皂,我则调皮地把香皂的泡沫往小青身上抹,小青则尖叫着痒,边躲边用手还击着,徐姨也没有制止我,而是怜爱地用柔软的手在我的全身每一寸地方抹着香皂。后来在徐姨给我清洗小雀雀的时候,小青则以奇异的眼神盯着我的小雀雀看,不时用手摸摸自己的下面,又盯盯她妈妈的下面,最后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尖叫着:“妈妈,你看,”用手指着我的小雀雀,“快看,妈妈,小东东比我们都多一样东西!”徐姨也好奇地问小青:“小东东比我们多什么东西?”
这时,我也才发现小青的下面光光的,的确什么也没有,而我呢,则有一个小雀雀。
徐姨明白了,笑道:“笨丫头,小东东是男子汉哪,当然有了!你是小丫片子,当然没有了。”徐姨还在饶有兴趣地给我洗着我的小雀雀,她的手柔柔的软软的,还把我的小雀雀外面的一层皮剥开,露出红嫩的肉来,不是是不是因为第一次有人如此轻柔地给我洗小雀雀,我的下面开始有股热气在往上冲,不一会儿,我的小雀雀竟在徐姨的手里变得硬硬的,十分难受。
徐姨觉察到了,脸上微微发红的她佯嗔道∶“小鬼,你在胡想些什么?”说着,在我的已变得硬硬的小雀雀上轻轻拍了一下,就给我洗其它部位了。“徐姨┅┅我┅┅也不知┅┅为┅┅什┅┅么┅┅反正我觉得┅┅”我吞吞吐吐地说。
小青接过话来,“小东东,你觉得什么?”
当她发现我的小雀雀已不是“小”雀雀时,更加惊诧起来,“妈,妈,小东东的小雀雀生病了,变肿了,它变肿了。”我发现小青的眼里好象有了眼泪。
我不禁恐惧起来,以为自己真的生病了,便握着我的小雀雀哭了起来。谁知这一哭,硬硬的小雀雀就开始变小了,一会就和原来一样了,只是那微红的像龟头一样的东西还留在外面。徐姨见我这样,不禁地一声笑了出来。这时我觉得徐姨笑得很美,象旅馆大堂上盛开的杜鹃花一样,红扑扑的,还带着些水滴。
我见徐姨笑了,心中的恐惧也就消失了,小青则觉得好玩,“小东东,你的这小雀雀好神罗,一会儿大,一会儿小,还会变出个小老头。”说着,不禁用手小心地轻轻地摸着我的小雀雀。徐姨的脸不知为什么变得更红了,她的眼里好象流动着什么,定定地看着小青的小手里我的小雀雀。
谁知,我的小雀雀不知不觉地又开始变“肿”了,小青的小手也象触电一样缩了回去,“妈妈,小东东的雀雀发高烧了,妈妈,小东东的雀雀发高烧了!”
这一摸,果然很烫,这时,我真的咧开嘴大哭起来。徐姨见我真的哭了,顾不上我浑身还是湿漉漉的,忙把我搂在她柔和的怀里,“小东东,莫哭呵,我的小东东的小雀雀没有生病呵!”见我的哭声小了一点,“莫哭呵,你再哭,你妈妈以为你不喜欢在徐姨这儿玩,就会把你抱回去喔。”
我听了忙把哭声压在仅在浴室里听得见那么大,因为我怕哭声大了,妈妈会把我接过去,又怕哭声小了,徐姨就不把我搂在她柔软的怀里哄我了。
徐姨哪知我想得这么多,以为我还在害怕,就假装要打小青,“就是小青不好,谁叫她乱摸我们的乖东东,我打她不乖,小东东莫哭呵!”我以为徐姨真的要打小青,忙把她的手抱住,“徐姨,不是小青的错,是我自己的小雀雀不乖,是它自己要发烧的,不关小青的事。”
徐姨见我这样还护着小青,不禁又笑了,“小东东,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家小青?”“当然喜欢喽,我是男子汉,我要保护小青妹妹!”我很自豪地对徐姨说,全不顾脸上还淌着眼泪。
小青这时也高兴地在我脸上飞快地亲了一下。“小东东,哪你想不想娶小青做媳妇呢?”徐姨笑道。
虽然我从来没有想来这个问题,但我马上就脱口而出了“不想!”显然我的回答出乎徐姨的意料。小青这时虽不知道“媳妇”意谓着什么,但听我如此斩钉截铁地不要她,好象很没有面子,于是也汪地一声很委屈地哭了起来。
徐姨连忙把我放进水里,又去哄小青。但小青仍不依,还嚷着:“我要做东东的媳妇,我要嘛!妈妈,你去叫东东娶我做媳妇嘛!”
徐姨好象有点失望地戳了我的额头一下,嗔道:“不知好歹的小鬼!”
徐姨把赤条条的我和小青抱到屋里的大床上,因我们的头发还末干,就不让我们马上睡,而是让我把小青面对面抱着坐在床上,然后用被子我们紧紧的捂在一起,就自己去洗澡了。
小青显然已把刚才我因不想娶她做媳妇而很扫面子的不愉快忘得干干净净了,而是对妈妈安排的这种坐法感到无比的新鲜。她不停地在我身上摸着,不久便发现了第二块新大陆。
“小东东,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她边捏着我的小小的乳头高兴地说。
她的不老实,又加上坐在我腿上,我很难受,为了让她的双手减少活动的空间,不由用力把她朝我怀里挪一挪,把她光光的胸紧紧贴着我的胸。这时我发现我刚刚变软的小雀雀处在一个很柔软很温润的肉包下面。
我觉得这样特别的舒服,不觉得我把小青搂得更紧了。慢慢地我腹部的那股热气又开始蒸腾起来,我的小雀雀又开始变长、变硬、变粗和变烫了。此时,我发觉小青的下面也开始变热了,小青似乎也体察到这里的变化,她的脸红红的烫烫的,贴在我的脸上,小手则更是紧紧地圈着我的脖子。浴室里的水哗哗地响着,我隐约听见除了水声外还有徐姨一种怪怪的声音。
这时,小青不觉地在我身上扭动起来,她温暖的下面不停地磨擦着我的小雀雀。渐渐地我发觉我的小雀儿被一种暖流包围着,异常的舒服。
我也象小青那样扭动起来。这时,浴室里的水声停了,徐姨裹着一条短短的浴巾出来了,脸上分明还有浴后的红晕。她见我的脸都憋得红红的,以为是小青把我的脖子搂得太紧得原故,便忙把我和小青分开。
在给我盖被子时,徐姨“咦”了一声,她显然看见了那因小青而变长、变硬、变粗和变烫的小雀了。
不过我也奇怪徐姨又不是第一次看见,为什么还要很惊奇呢?我伸手一摸,才发现我的小雀竟是原来的两倍多长,足足有七、八公分长。不知为什么,这一次,我却没哭。
屋里的大床,一边靠墙。徐姨让小青睡最里,盖她自己的小被子。而我则盖着大被子,睡在小青旁边。徐姨关了灯后,也钻进我盖的大被子,一下子把我搂在她很温暖的怀里,这时,我才发觉徐姨浑身光光的什么都没穿。以前姐姐也是这样搂着我睡的,而我的头也很自然地枕着姐姐的臂,一只手则搭在姐姐丰满的奶子上,不过姐姐从没有像徐姨这样光着身上睡觉的。
旁边的小青已轻轻地发出了鼾声。我却好象从来没有这样清醒过。我睁开眼一看,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徐姨有很香很重地气息喷在我的脸上。
我不知徐姨睡着没有,便小声地叫着:“徐姨,你睡着没有?”
“小鬼,怎么还没睡呀?”原来徐姨也和我一样,听起来一点睡意也没有。
“徐姨,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呀?”
“原来我和姐姐睡时觉得姐姐身上有股香气,徐姨你知不知道,你也有股香气。”
“是吗?那是姐姐的香,还是徐姨的香?”徐姨笑了。
“姐姐的香是一种很淡很淡的香,就象梨花一样;而徐姨的香是一种┅┅一种┅┅”七岁的我不知该如何来形容。
徐姨强忍着笑,把我紧紧地搂在她的怀里,我的嘴和鼻被密封在她丰润的胸脯里,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盈胸而起,灵感来了,我努力仰起头来,小声地对徐姨说:“徐姨,你的香,你的香,就象早上我喝的那种浓浓的牛奶散发出来的香里有甜,甜中含鲜的那种气味。”
徐姨这会却无言地把我搂在怀里,扑着香气的嘴只是不停地吻着我的脸。
我只觉得徐姨的嘴是软软的、热热的,而脸上却是滑滑的湿湿的,我抽出手来一摸,发现徐姨竟哭了,我更加的不知所措了,不知是不是刚才说错话了。忙说∶“东东不乖,惹徐姨生气了,徐姨比姐姐香,姐姐一点也不香。”
徐姨又笑了,“你这小鬼,真是我的小冤家。小小年纪,就知道哄人开心。”
说着,又开始密密的亲我。我被她的柔发弄得痒痒的,不觉在她怀里扭动起来,徐姨却不知怎地,身子开始发热,并张开两腿,把我的下身紧紧地夹着。
“小鬼,你喜欢姨这样抱着东东吗?”徐姨也许是搂得我太紧的缘故,说起话来竟有些喘了。
“徐姨,我喜欢。”我把手放在她的胸前,只觉满手的温润圆滑,不禁在那儿轻轻抚摸起来。
不想徐姨的身子竟开始发起抖来。我以为徐姨冷,两只手都开始抚摸起来,以让徐姨有点温暖的感觉。
没想到徐姨竟发出怪怪的声音,象春天的猫一样。我也不知为什么,本来刚开始变软的小雀又不争气地发起烧来,渐渐地觉得又象刚才和小青那会儿一样长和硬了。
“东东,刚才洗澡时,你为什么不想要小青做你的媳妇?你想谁做你的媳妇呀?”徐姨如兰的气息轻轻地喷到我耳边。
“徐姨,我的主意改变了。”我的手仍在她的温润圆滑上。
“小鬼,怎么?你又想要小青了?你这小滑头!”
“才不是呢,徐姨!今天晚上以前,我想要姐姐做我的媳妇。可现在,我想让徐姨你做我的媳妇。”
我的声音很低,嘴凑在她的耳边。徐姨明显很吃惊。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突然又不好意思说了,在她胸脯上抚摸的手也停了。
徐姨则飞快地把我的两只手拿到她的两腮,让我捧着。“因为什么?小滑头,快说呀!”
“因为徐姨你的奶子比姐姐的要大得多、圆得多。”
在一会无言之后,我只觉得我两手之间的徐姨的两腮变得滚烫起来,喷在我脸上的鼻息也特别急促起来。
后来,我被徐姨搂得更紧了,而被搂得更紧的我的小雀儿也硬硬地顶在她的肚皮上了。
“原来你还人小鬼大,什么都懂,简直是个小色鬼。”徐姨热热的唇开始落在我的嘴上了。
“徐姨,什么是小色鬼?是不是想摸徐姨的奶就是小色鬼?徐姨,我就是小色鬼,你给我洗澡时我就想摸你的奶!”我开始在她怀里撒娇了。
“你这个天生的小色鬼,姨真拿你没办法!”说着,徐姨就把半侧着身子整个侧向我,将我的两只手放在她的乳上,由于她是完全侧着身子,一只乳房像挂着的金钟被我的双手捧个实在。
我觉得这时用捏用揉用搓更过瘾一些,于是我就用力地捏着揉着搓着。徐姨又开始像猫一样轻轻地哼了。
她的唇这时不是密密地吻我的嘴了,而是有力地吮着,不时还把尖尖的柔滑的舌头钻进我的嘴来,我则调皮地用牙齿轻轻地咬着。
“你这小色鬼,这些是不是你姐姐教的。”
“姐姐,从没有这样啃我。”徐姨又笑了出来,“看来我们东东真是个无师自通的小色鬼。”
接着开始“啃”起我来,我也不客气地回“啃”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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